[卢刘]凛然绽放 上

  *双性转

  * @蓝鸠_ 给我家又长大一岁的小卢同志!我...我还是没能写完(掩面

  第一次写百合忐忑忐忑忐忑忐忑忐忑感觉文力下降得好快_(:3

  除卢刘外也有其他性转,雷者慎

 我担心你万一醒着...今天有点不舒服就先睡下啦,第一次用定时发布!若是看到了的话不要等我回复哦,早点睡觉,虽然你很高。...o( ̄ヘ ̄o#) 。

1.

 

刘小别第一次遇见卢瀚文时,风华正茂的十八岁把她渲染成一片梨,汁水汩汩地往外溢,薄的透明的一羽,凑近闻闻看,那股子清香绕起来卷成一团,催得旁人欲生欲死。

 

她踩着细极的高跟,颤颤巍巍的,像只初生的小鹿,却硬是把脊背挺得笔直,用鸽灰色的纱和白花绣缀成标致的线条,隐约之间可以瞥见腰窝处有淡褐色的点,还有白瓷般的肤。卢瀚文跟着她在场内转悠了大半圈,刘小别终是回过头来,眼角挑得不太尽兴,侧脸的线条也是极美的,唇色被蜜桃红盖了大半,卢瀚文想象着底下清淡的粉,觉得,大概是很可人的吧。

 

“你好,姐姐。”卢瀚文冲这人笑,她今天穿的是西装,没办法捻起自己的裙角,就学着以前长兄的动作,捧起刘小别的手,食指在手腕处轻轻划了个弧,洁白的手背上便留下了一点亮晶晶的唇彩。

 

“你好。”刘小别这才正过身,将手托出交叠在胸前,卢瀚文注意到她的瞳色其实并不像她的头发一般深,带了点浅色的棕,眼里映着自己。

 

“我叫卢瀚文。”她又离她近了些,“来自蓝雨。”

 

“微草刘小别。”她挑了挑眉,“有事儿?”

 

言下之意便是,蓝雨的,别想套近乎。

 

卢瀚文点点头,她还未成年,妆画得淡,跟家里死赖着不画眼线不刷睫毛,眼睛睁大时光彩流转,把刘小别看得有些迥然。

 

“小别前辈,我可以这么叫吗?”

 

“可以。”

 

  刘小别不着痕迹地往后拉开距离,她实在是搞不懂近来被热传为蓝雨未来当家的小姑娘怎么会对自己感兴趣,跟着她在大厅里绕这么久,实在粘人。她原本想是找个歇息的地方,第一次穿这式的高跟鞋,后脚跟蹭了些皮,有些疼,这卢瀚文说事儿也磨叽,她不想理,没兴趣理,没心情理。

 

  可就是没立场不理。

 

  说来也是,微草和蓝雨这梁子结下不是一天两天,两大龙头的高层人员私底下却关系不坏——也就到不坏为止了,本来这商场上就爱笑里藏刀,哪有能说清道明的事。这次名家大佬聚会是他们微草主办的,主人家,讲究的就是要热情,要好客,要大手,要兜圈坑人,要控制限度,也要多刮下几分油水,但得让人家舒坦着给你刮,而这恰恰是她最不擅长的。

 

  她不爱拐弯子讲话,仅混了一年下来人人都知道她的脾性,务实原则大范围传播,哄得她手下一群广告部的姑娘也雷厉风行起来,跟蓝雨那拨百灵鸟相差甚远。

 

  而未来的百灵鸟头头蓄着笑,仰着头,利落的短发在发尖泛起了些咖啡色,大概意思是我想和你交好,给个面子好不。

 

  好呗,给你个面子。

 

  于是刘小别眉眼一柔,细长的眉眼眯下来弯成了相当流畅的弧度,唇角旁没有酒窝,颧骨多多少少突起了些,碧绿色的耳钉在细密黑发中若隐若现,引得旁边一直关注这两位的几人一片惊呼,卢瀚文也有些惊讶地瞪大眼睛,呼吸和心脏仿佛停了那么一两秒。

 

  “我带你逛逛吧。”她微笑着缓缓旋身,动作在另一人的眼里像是刻意放满了一两秒,打理整齐的发顺着空气扬起,卢瀚文便看见一闪而过的白皙颈脖,裙摆荡漾起来,脚裸上系着的绑带蜿蜒而上,在小腿处打上一个轻巧的结,上面绣了大朵的白兰花,摇曳得如她身姿一般。

 

  刘小别径直向前走,人们都给她让道,有恭维声也有藏刀意,刘小别均是回以似笑非笑的一瞥。原本以两人为圆心的小交际圈也松散开来,刘小别那样纤细的身板看起来就像把锋利的刀,硬是切开挡道的所有,高昂起头,踩着并不稳妥的步伐一个劲地向前。她却不是梅,梅也没她这么烈。

 

  鞋跟和大理石相撞的响声很是清脆,一下一下打在身后人的心底。

 

  真他妈做作。

 

  有人低低地嘟囔了一声。

 

  卢瀚文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瞥去,那人似乎注意到自己刚刚的失误立即闭紧了嘴巴,而蓝雨少当家仅仅是还以他一个略微讥讽的眼神,暗自感叹。

 

  真他妈漂亮。

 

而刘小别见她一直未跟上,驻足在原地,鸦羽一般的直发衬得神色愈加沉静,嘴角这才抿起,有些冷漠,却并非表面那样拒人于千里之外,丝毫不知人情世故。

 

  重新扬起唇,卢瀚文快行几步,迎上了那片青涩的梨,那朵艳到雪白的花。

 

  她一直知道,黑白分明的刘小别才是真绝色。

                                                                                 

                                

2.

 

  据那次酒会已经过去了三个月,广州降温降温再降温,终于迎来了长衫针织毛内衣的十二月。

 

  自从见了刘小别,卢瀚文回来以后精神倍儿棒,把蓝雨广告搞得风生水起,原负责人黄少天便喜闻乐见地做了撒手掌柜,拎着明黄色大行李箱说要体会一下马尔代夫风光,走之前还带卢瀚文去shopping mall挑选各式比基尼,不买防晒油。

 

  后来还是喻文州硬塞了一瓶给她,毕竟这么一圈回来,大半年内能不能继续帮化妆品拍片还是个问题。黄少天表示别担心这不还有小卢呢嘛,相当豪放地把长头发剪成齐耳,染了个亮灿灿的金色,送给卢瀚文喻文州一人一个香吻,欢天喜地地迎来难得一次的小长假。

 

  黄少天一走,卢瀚文成了广告部的小霸王,凡是走近蓝雨第八层,无不是一片莺歌燕舞…兵荒马乱。广告部的小姐姐们,也乐得其成,和卢瀚文一来一往耍得不亦乐乎。可谁知到每日中饭时候,都有一卢姓小姑娘滚到他们喻总的办公桌上——是真的滚,差点被文件旁未盖盖子的墨水瓶晕满一衬衣。

 

  “有没有和微草的项目哇?”小姑娘眼睛里冒光,“有吗?没有吗?有的吧?”

 

  喻总合上笔盖看也没看她:“猴急什么呢。”

 

  “我好期待的——大哥你明明都知道,我等了好久好久的,欢喜她得不得了嘛——”

 

  滚到桌子正中央,卢瀚文撑起上身往喻文州那边使劲凑,一副你不说我就不走的架势。

 

  “千万不能急,”喻总这才抬起头对自家小孩进行谆谆教导,“尤其和微草家的,你越急他越膈应,到了什么程度呢,他可以主动约你出来更可以卫冕堂皇地放鸽子,别为难自己,做人呢最紧要系开森。”说着,他捏住妹妹的脸蛋往后推,再伸出小指帮她勾了勾上衣领子,“女孩子家家的,都得把衣装整理好,今天怎么穿小背心?”

 

  …被放鸽子了呢。

 

  卢瀚文看向自家大哥的目光多了几分悲悯。

 

  见她沉默,喻文州无奈地笑笑又把注意力转移到面前的白纸黑字上,还没看两三行,眉头一挑,眼睛里染上点狡黠。

 

  “瀚文真是好运呐…你过来看看。”

 

  卢瀚文立马凑过去瞧,一字一句念下来以后又在心里过了两遍,这才按捺不住兴奋的心情,一下子扑到喻文州身上。

 

  “哥我爱死你啦!还有不认识的唐昊哥哥我也爱死你啦!!!”

  

 

  

  “哈啾。”

 

  “怎么,感冒了?”

 

  “没。”唐昊揉了揉鼻子,表示不用在意,“估计有人想我了。”

 

  “林敬言啊?”坐在他对面的刘小别呼呼地往茶杯里吹气,盯着泛起波澜的咖啡色液体,心下满是调侃。

 

  “你少说两句会死吗?”唐昊翻了个白眼,这么说着还是帮她把一半咖啡倒进自己的玻璃杯里晾,“怕烫还喝什么热饮。”

 

  “我来月经。”刘小别说。

 

  “哦,那今天就不点辣的了。”末了唐昊将两个杯子拢了拢,接着翻开手机相册给人看。

 

  “这个是春季新系列,叫Aries,白羊座。”他点开大图耐心介绍道,“会在一月份正式发布,二月份的虚空时尚周刊里就有它了。模特我一直都自己找,你知道的。”

 

  “然后呢?”刘小别挑起眉,“看上我和谁了?”

 

  “黄少。不过听说她最近不在国内,所以改成蓝雨那个新上任的。叫…叫卢什么文来着?”

 

  “卢瀚文。”

 

  “嗯对,就这个。”

 

  刘小别顿了顿嘴角,目光落在苹果钻屏里的繁复长裙,深深浅浅的绿色叠一片,一旁的藏蓝厚实而包容。好艳。

 

  “难。”

 

她摇了摇头。

 

  “我自己先不提,她还小。”

 

  瀚海一般的凛然气势,那个小孩做不到。

  

  呼啸首席设计师自信地笑了:“你信不过她,还信不过我?”

 

  “信不过。”刘小别无辜地摇摇头。

 

  “喂——”

 

  “好了不说笑了。”刘小别重新敛起嘴角,在唐昊的手机上划拉几下,潦草一看,“你这议案不该先给我们社长看么,先跟我说也没用啊。”

  唐昊又翻了个白眼:“先跟你打声招呼呗。业界都知道,王杰希这些年表面第一护高英杰,暗里可对你关照的很。你不愿意,这通告都得被打回去。哎,话说回来,我是不信外界那些有的没的,王杰希到底为什么这么照顾你喃?”

 

  “我从十四岁开始被社长包养,借势登上高位,四年多的情人关系啊,你说这牵扯浅不浅?”刘小别声情并茂地描述所闻流言,一副明媚忧伤的样子,“哎,我还跟副社上床,跟袁大主管缠绵,最近又开始勾搭小鲜肉英杰,仕途可悲啊我。”

 

  “贵圈真乱。”唐昊装出一副惊恐的样子,“别娘娘,快跟爷离开这是非之地。”

 

  刘小别一脸呵呵:“不跟基佬走。”

 

  “你是不是就记得我是个基佬了。”

 

  “当初我还以为你和二翔能成一对呢,合着人压根吃的是小笼包,可怜你这块鲜花饼跟鸭血粉丝凑到一块儿。”

 

  “那你也小心,别到时候京白梨随奶黄包嫁到美食之都,伤了胶东一片的少男心。”

 

  “就你那万年抽奖无果的命。”她嘲讽,“我还真不信了。”

 

  唐昊呵了一声,刘小别的咖啡终于晾好了,他把两部分液体全倒进白瓷杯里摞到刘小别手边,随即双手抱胸往椅背上一靠,颔首抬眼。

 

  “好了,就你一句话,这事儿,成不成?”


  TBC.


早...。

悄悄从门口探出头来,手指扒住门缝心下有些局促,小心翼翼地抿起嘴角踮着步子走进去。空调房里的木地板渗着微凉寒气,忍不住缩了缩身子,缓慢地靠近床边。借着窗外的灯光毫不意外地看见人从被窝里露出一点的脑袋,便蹲在床边把头从被褥的边缘探进去,直到半个身子都埋进其间——终于被人暖和的吐息吹起脸颊旁的发丝。心跳骤然狂跳,就连脸都被吹得越来越热了。紧张兮兮地颔首凑近,手指无措地揪住了人的袖口,随即用嘴唇在他睫毛敛下的那一层阴翳上轻巧的碰了碰,终于是把自己羞得埋下头去。好在他并没有什么反应,仍然是安然的睡眼,松了口气似的瘫下身子,双手聚拢缩在人的耳边,小声地嘟囔。

睡得真沉...卢瀚文哥哥,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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